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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……”玉岫之急切地望向自己的爱女,瞪大的眼中带着几分期许。
玉芜夕抬起头,却是满脸崩溃:“老祖宗已经死了!”
?!
最后的希望破灭,难以接受的玉岫之两眼一翻,就要晕死过去。
然而戏还未落幕,陆泽轩怎会任由他提前退场?当即命人狠掐他的人中,迫使他清醒过来。
看吧,看着你们苦心经营的一切,是怎样被彻底摧毁的。
在鲜红的乱象中,陆泽轩搭在椅背上的双手缓缓收紧,暗沉的眸染上几分快意的疯狂。
察觉到少年不正常的情绪波动,牧瑶眸光微动。
陆同学似乎不太好,但安慰人向来是她的短板。
无论如何,这样的局面定然是他想看到的。
无法体会他的痛苦,那就分享他的欢喜好了。
“恭喜。”
思忖了瞬,牧瑶只抬手按住他冰凉的手,像当初他恭祝她一样,道了声祝贺。
感受到那比他小上一号的手心传来的丝丝暖意,陆泽轩一怔,没有应声,却忍不住扬手反握了回去。
自这一夜后,帝都第一世家就此消失,维持上百年的一家独大的格局也随之打破。
各势力蚕食了玉家的产业后,迅速达成了新的平衡。
当初开展青训营的园区也被封锁了起来,曾经的罪恶与血腥也似乎已经告一段落。
……
阴暗的密室中,一躺一蹲,缩着两道蓬头垢面的身影。
正是陆天樊与玉岫之二人。
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些伤,又没能得到恰当的处理,在这湿冷的环境中已经有些腐坏了。
密室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只装了半杯水的木杯,玉岫之干渴了许久,忍不住伸手去拿。
然而被挑断了筋脉,他的手根本使不上劲。
木杯一歪,水洒了一地,他半滴都没能喝上。
“我受够了!”玉岫之暴怒地踢飞了杯子,扑到陆天樊跟前,掐上后者的脖子:“都是你生出了这么个狗杂种!”
陆天樊瞪眼看他,同样不甘示弱地反掐了回去,面容扭曲道:“当初要不是你们玉家药量没下足,又没把人看牢,他怎么会中途清醒还逃回了梁家?”
两个同样断了手筋的人掐做一团,都没能给对方造成实际性的伤害。
陆泽轩与牧瑶开门进来时,正看见这可笑的一幕。
而听见了铁门的响动,陆天樊二人也不约而同停了下来。
许久不曾见光,外界的耀目的暖光从门沿洒进密室,晃得他们眼睛生痛。
闻见两人身上腐臭的酸味,陆泽轩唇角几不可查地一勾。
“父亲与玉伯伯在这儿待得可还舒心?”